那些拿着枪械来来去去的大个子们暂且不说,他身边的亲兵看她的暧昧眼神也不论,单单只是无所事事跟在一个alpha身边,就让她觉得难受了。

她是温室里的花朵,但绝不是无所凭依的菟丝子,她有着帝国最高学府的证书,也有着被认可的科研实力,而现在她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进过实验室了。

但阿萝不敢说。

她怯生生地笑了笑:“我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顾我。”

如果是以前,他会就此满意,收下她的笑容,并且直白地索要一个吻,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总是感觉她笑得言不由衷。

利维啧了一声,心情开始有点沉郁。

而这种烦躁感在看到那个所谓的狗屁谈判专家时到达了顶点。

那人满脸清贵矜持,气味是遥远又令人恶心的淡雅,一头金发梳得妥妥贴贴,薄薄镜片下的蔚蓝色双眼在他身上扫了一圈,莫名其妙就让他觉得这人是在看不起自己,但是身后的小弟们拉着他不让他揍人,他干脆一脚踢开椅子,就站在原地满脸暴躁地把名单递给他。

他们星盗绑架一艘船当然不是事出无名,邻国馋他们这个据点的装备和研究成果,又不好撕破脸直接下手,所以雇佣星盗劫持了整个基地。

现在那些物资已经给买方接手了,他们两方的交易已经基本结束。按星盗的一贯规矩,剩下的一些科学家什么的,就可以再敲一笔赎金,这也是几方都心知肚明的。

当然,指望星盗们彬彬有礼是不可能的,所以往常遇到这种倒霉事情,名单上也难免有一些小小的损耗,军方都只能咬牙吞下,先把大头的科学家赎回来。

但是偏偏这次,那个穿着齐整军装的男人只是冷冷淡淡一瞥名单,随手翻了翻,就直接点出了那一丝“损耗”:“生化院的初级研究员阿萝呢?”

“……”利维觉得自己再憋着就要炸了,于是干脆利落一把挥开抱着他大腿的手下:“关你屁事?你跟阿萝有关系?”

“有。”

谈判专家冷冷淡淡地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是她的导师,她的就业分析师,她的情绪疏解员,以及……”

“……她的未婚夫。”

这该死的龟孙向他笑得文质彬彬,但利维发誓自己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同为alpha的的警告。

在自己气炸、干脆下令屠舰之前,他一脚踢开大门,离开了会议室。

阿萝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作为情绪调节的方式,她以前在学院里专门学过的,基本上每个omega同学都会有一项这样的活动。

而今天她心神不宁,干脆又捡出来画两笔。

画着画着身后的舰门砰一声被踢开,她惊得一颤,笔砸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捡,就被一个愤怒炽热的怀抱兜头环住。

星盗头子怒不可遏:“让奸夫来逼我是吧?什么不保证全员释放就拿不到赎金?就是来逼老子是吧?”

如果这一船人都砸在手里,一是拿不到钱,二是跟那边彻底结仇,他身后还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游兵,没办法任性。

所以他……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反而又烧出了浓浓的妒火。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被干脆利落地撕开了衣襟。

薄薄软软的裙子在清脆的裂帛声中撕开两半,露出里面雪白的身体,因为惊惧,绵软的胸口还在急速起伏,他怒红了眼,埋头就去吃。

“嗯……”乳尖被被牙齿啮咬得有点痛,她眼圈又有点红,小声喘息着求饶:“怎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少女绵绵的声音很好听,但他裹挟着蛮不讲理的怒火,越听越气:“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