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他这是嫌自己命太长了,究竟是把哪位大佛给得罪了呀?
住手!
翟永寿一声令下,响彻了整个拘留室,硬生生地止住了那半空中向荣媚挥下去的警棍。
快住手,快住手!
边跑边擦汗,可算是让他赶上了。
不敢想啊,他要是没赶上,他这乌纱帽明儿就不用戴了。
翟永寿走了进去,看着荣媚手上的手铐,黑沉着一张脸,冷声质问着南公安,你这是咋回事啊?
咋还把人给扣上了?
快松开!
南公安虽然有点懵,人不是所长让他帮着郭刚扣押下来的,搞不清为何所长的态度会180度大转变,但到底将蓉妹手上的铐子用钥匙打开了,获得自由的蓉媚活动了下手腕,从进门到现在,一直被翟永寿忽略得彻底的郭刚忍不住站了出来狐狸看着人老宅,这是咋回事呢?
我这正准备教训人呢,怎么就让人给松了?
郭刚不乐意急了,他这刚准备收拾人呢,眼见着就把这小丫头的刺给拔了,怎么能在这时候停了呢?
提到这,翟永寿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了哼,咬牙切齿地凑近郭刚的耳边你还有脸跟我提,你可是要把我害惨了,你这是惹到了哪个大人物?
你不是跟我说这丫头没什么背景吗?
他做人一向严谨,在动人之前一定是会先看对方有没有背景,怕的就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看走眼,把不该动的人给动了。
因此他在帮着郭刚扣人前,可是问了郭刚的,没想到这老小子可把他给骗惨了。
翟永寿这会肠子都快悔青了,都怪他平日里太信郭刚的话了,再者还想借用郭刚的这条路子,搭上他那大舅哥的关系呢。
现在再看,郭刚的大舅子算个啥呀,这荣媚背后的人才是他得罪不起的呀,就是郭刚他大舅哥来了,也得往边上站呢。
可现在事都已经发生了,说再多都是无用的,当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好贵人,争取在贵人面前表现自己已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朝着荣媚露出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关心道你没事吧?
没伤着吧?
荣媚没回答,而是微微眯眼审视着翟永寿,在心中估量着眼前人的身份。
翟永寿在没糊涂的时候就使人劲儿,最会察言观色,只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荣媚在想啥,点头哈腰地笑得仍旧亲切。
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这派出所的所长,我叫翟永寿。
所长亲自来,蓉妹心里有了数。
命运的齿轮在此刻开始转动,现在该轮到他扯虎皮了,抬手将自己被手铐勒红手腕在翟永寿面前晃了晃,眼神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看向刚才考他的那名男公安,以及眼青脸肿的郭刚。
面对荣媚的沉默不语,翟永寿也不恼,主要是不赶恼,继续陪着笑。
小同志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里面有误会,现在我把这误会啊都给了解清楚了,让小同志受委屈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
小心,还不快给这位同志道歉!
接着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黑沉着脸对着旁边的南公安道。
南公安此时亦是同样的汗流浃倍,连所长都点头哈腰装孙子地陪着笑。
他这所长身边的小喽啰还敢不低头弯腰,弯着腰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
对不起,海荣同志,刚才都是误会。
荣妹伸手摸了摸下颌,思虑了片刻,恍然大悟地看着二人道歉。
友友,那还要公安干啥?
哦,原来公安也能道歉啊,公安犯了错是该如何处置啊?
这位宅所长说到最后更是将尾音拖长,翟永寿手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