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市长父亲当然了,也不排除再往下排一级。

副市长康相同领着荣媚进了家门,家里除了康相同父母和保姆以外,还有康家诸多的亲戚也在。

康相同带着荣妹露了个面,给父母做了介绍,在简单和诸多亲戚打过招呼以后,就领着人上二楼了。

常年混迹这种场所的蓉媚自是知道这一屋子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药,搁在以前,她早就趁此机会上去发展人脉去了。

这一事下定了当咸鱼的决心,和这些人不属于一个圈子,没有所求,自然没有点头哈腰的卑躬屈膝。

康湘同带着荣妹参观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便急不可耐地带着人去了琴房。

是的,康家房间足够多,因此特意给康相同腾了一间琴房出来。

后来康相同去了文工团,这间房也没拆,留着继续给康博涛在用。

康博涛今年12岁,要比康湘彤小6岁。

从刚才在楼下两姐弟的短暂相处中,荣妹也看出来了,康湘彤对康博涛完全属于血脉压制的那种。

因为要带着他上来,原本康博涛也想跟着屁颠屁颠上楼的,但却被康湘彤严辞严厉,毫不留情地给拒绝了。

康博涛虽然一脸的委屈不情愿,但真就硬生生止住了脚下的步伐。

康相同兴,匆匆地去取来了琴盒,放在了书桌上来看看,同时用期待的眼神示意荣媚打开。

荣媚点点头,伸手将情盒打了开。

小提琴擦拭得很干净,并非如康香桐所说的都起了一层灰。

先试试。

康香桐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荣媚,又看了一眼小提琴。

说实话,起初康博涛放弃的时候,他还对此狠鄙视他弟,然后他还在康博涛面前扬言两个月之内他必成大器,毕竟他有乐理基础。

然而事实是,指尖暗弦都暗肿了,也拉不出来一首音准的曲子。

重重地将此宝物归入秦河,从此风情索爱。

此后,姐弟俩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她还挺好奇蓉妹的会一点拉出来是怎样的水平。

蓉媚单手伸进琴盒内,拿起了琴和弓,一只手扶着脖子活动了一下,随即很是自缢的就将琴给架上了脖子。

歪头笑问康相同想听什么样的曲子?

古典的?

激情的?

优雅的?

仅仅只是一个看似随意的驾擒动作,康相同就明白了她和荣媚之间的差距了,连琴都不用吧,放琴的位置就已经精准到位,这得是刻在骨子里的动作吧。

要知道,康博涛初学时,光是把琴姿势就练了一个星期,也难怪那小子不愿意学,不愧是最难学的乐器。

当然了,在他没学之前,他是不承认的,等他上手了以后嘛,嗯,彻底老实了,确实是最难学的,也难怪他没学会。

看着容媚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劲儿,康湘彤不自觉地就被感染到了,于是她打算给蓉媚来一个稍难一些的要求。

瘪了瘪嘴,一只手托着另一只的手肘,手指弯曲点下颌,看向荣媚道那就来个既优雅又激情的。

没问题!

荣媚笑着应下,随后左手按上弦,右手持着弓,弓轻轻在弦上一碰,当音调响起的一瞬间,康湘彤完全被吸引了进去,看着融媚不间断的执法,自然的琴弦切换,面上从容淡定,身体优雅松弛,可琴弦上发出的乐音却让康湘彤感受到了一人一琴就是千军万马的热烈。

康湘彤不敢想象,这样的荣媚到了演出站上舞台那天,得迷死多少人!

不论性别,不论年纪,因为荣媚,她真的会美到发光!

听不够,看不够一首曲毕,他还要再听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