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文工团是有规矩的,那就是新入伍的女兵在没提干前,是不能像石静那样随意进出的,得一直待在这里,等我在这里熬过了金兵期,谁知道周副团长能不能在外头熬得过呢,是吧?
这男人啊,一旦开了婚,那不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都生过4个孩子的陈春兰被蓉媚说的瞬间脸成了黑红色,磕磕绊绊的。
那嗯那既然既然这样,还是拒了吧。
呃,这婚姻要紧。
乐器的事情落实了,荣媚的日子又得以清闲了下来,反倒是周南旭,这两天越来越忙,完全没有了做饭的时间,不仅是中午,连晚上都没空了。
荣媚也不是个矫情的,没人做饭那就天天吃食堂呗。
这会快要过饭点了,人很少,也不用排队,只有一个窗口还开着,窗口前站着一个烫了卷发,穿着打扮算得上时髦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站在窗口前,看着里头摆放着的菜,嫌弃这嫌弃那的,一会儿这菜油水少了,那菜颜色又不好,没营养,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没选好究竟要哪个菜。
里头打菜的师傅脸都完全耷拉了下来,握着大勺的手紧了又紧,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
师父,老三样。
荣妹将手里的饭盒递给窗内的打饭师傅,笑着对人道。
看见荣妹,师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乐呵的结果。
好嘞,知道你要来,鸡蛋哥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份。
虽然食堂里天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食堂的师傅都是一眼就把蓉媚这张最有辨识度的脸给记住,每次给她打菜时,手都要多给打点。
荣妹笑着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谢谢师傅啦,你这天天来,那不得照顾一下。
师父笑说着不甚在意地放下勺就去给蓉媚取留下来的鸡蛋羹,只是刚走两步,就被中年妇女给叫住哼,你等等,那鸡蛋羹我要了。
师父闻声停下来,转身气不过的看向中年妇女这位大姐,你这咋还这样呢?
刚才你进来的第一时间我就问了你要不要鸡蛋羹,你说你不要,那玩意葛家天天吃的都吃腻了,我这才端了进去,现在人小同志要了,你又要跟人抢。
何美娟被师父不留情面地说得有些心虚,但他绝不会示弱放弃,理直气壮道那还不是,你们食堂又没有其他好菜,我姑娘天天在文工团里练得那么累,回来不得吃点好的?
说完还得意地看了一旁的荣媚一眼。
哼,她姑娘可是文工团的,这女的长得漂亮又如何,以为靠点姿色就能让食堂的在打饭时候给自己留点好的了?
呸,真是下贱胚子呀!
文工团的。
听到这几个字的荣媚好整以瑕地上下打量了何美娟一眼。
师父见何美娟蛮不讲理的如此理直气壮,也来了脾气。
我管你哪里来的,就是首长来了,今天这鸡蛋羹也是人小同志要雨落。
不再理会人,走过去将鸡蛋羹打在了蓉媚的饭盒里,又过来打了茄子和一个木耳炒肉片,笑呵呵地将饭盒递给荣妹,荣妹亦是笑着接过,又将手里的饭票给递了过去。
大家都很开心,就是何美娟不开心,于是她露出了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对着两人啐了一口。
没想到金属院的人还搞着下贱胚子的一套,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到处勾引男人,连个干食堂的都不放过,当真是不要脸的很。
原本拿了饭盒已经走了几步的荣媚停下脚步退了回来,站到何美娟面前问你也军术院的?
面对荣媚身高优势的直观碾压,让何美娟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心虚地梗了梗脖子。
你是谁?
我凭啥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