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手洗一洗,我来切就行,不打紧的。
你去洗还是我来吧。
李叔争着要去弄,甚至还去抢夺刘荣手里的刀,刘荣都被抢得恼火了,语气也强硬起来让你去洗你就去洗,这种杂活我自己就干了,等会需要掌勺的时候,我叫你就是了。
那行,你去你去。
看着刘荣那不容拒绝的态度,李叔笑着放手,往后退了一步,但也并未离开灶房,只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刘荣先将酸菜过了两次水后,又放在砧板上熟练且快速地切着,抿了抿唇,连刚才捞酸菜的手都未去洗,又握了握拳后松开,像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
刘荣同志,我们认识接触也有一段日子了,跟你待在一起,我心里很开心,觉得你人踏实又能干,待人真诚且善良。
因为有你的存在,原本平常的日子都不一样了。
你我现在都是单身,我觉得咱俩咱俩无论是年龄还是性格方面都很合适。
主席曾说过男女同志之间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就叫做耍流氓。
我对刘荣同志有着深厚的感情,虽然不似年轻人一般轰轰烈烈,可这份喜欢却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我想对刘荣同志你呃提出以结婚为前提的追求交往。
现在还请刘荣同志你认真考虑一下这件事的可行性,等到刘荣同志考虑好了后再给我答复。
啪嗒一声,刘荣险些没切到手,手里的刀也因为没了手的掌控,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造房是泥地,紧实又光滑,刀落下去后的声音不算大,但刀头切到了泥,溅起了些许泥屑。
刘蓉整个人身上更是烫得厉害,从头红到了脚,羞得难为情,急了,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了你没事吧?
可有伤的李叔也给吓了一跳,第一时间上前拉起刘荣的手,关心刀有没有切到,砸到没?
没事刘蓉说话都结巴了,手颤抖地从李淑手上挣脱出来。
虽然她在上午时从荣媚那里间接性地知道了李淑对自己的心思,但那也是在他一个人知道的前提下。
也算是有过一段婚姻的人了,且孩子们都结婚了,甚至连孙子外孙都有了,按理说在这事上也不该有啥害羞的,可虽然和周富结婚了几十年,但周富却从来没有过这么直接地给他表白过,哪怕那会是他先对周父见色起意,但他的感情表达也是含蓄的、内敛的。
李淑怔怔地看着半空中空空如也,得手悻悻地又收了回去,眼里有着落寞的哀伤,抿唇道歉道对不起,刘荣同志,是我太鲁莽了,吓到你了,只是我瞧见邻里相亲来跟你说亲啊。
我这一时情急,就没克制住,不等刘荣说话,又认真且真诚地看着他。
那我自我觉得很符合你的要求条件,我身高有一米76,也算是达到了你要求的一米75以上,年龄比你小三岁,也是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
至于学历和工作这方面,我确实欠缺了,但如果你要是觉得喜欢更有文化的,我现在就可以开始看书学习,争取去夜校考个店大的文凭。
至于工作的话,你要是觉得开面馆不行,那我就去找份相对稳定一些的职业。
至于月收入这一项,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房租你也收着,我也不需要用什么钱。
还有就是在哈市有房的要求,现目前我在哈市还没有房产,不过我可以马上就买,就买你喜欢的二层小洋楼,这样房间更多,更宽敞,等孩子们上门时也都有房间。
呃,当然了,你要是想要在这老家建,那也可以回来见,在哪里都可以,我都是可以的,没意见的,只要你愿意。
我本就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的六荣同志,你在哪,我就随你到哪。
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