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吧。”

闻言,晟毓忍不住回过头,渐行渐远,人已看不真切,她脑海中却反正回想着在燕山时,两个互相搀扶着辛苦上楼的情景,别样的情绪升了起来,眼前所见的幸福美满背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

“怎么了?”似察觉到了身边人的微微变化,唐琳有些不安。

回过头,摇了摇头,紧了紧手,无论将来要面对多大的困难,既然决定牵起她的手,就再也不会放开了。

仰着头,秦晋不停的揉着眼睛。

将熟睡的女儿放入小床安顿好,小妻子回过头,看爱人那模样,忙走了过去:“怎么了?眼里进沙了?”

“不是,眼子皮突然老跳。”秦晋用力眨了眨眼。

“我看看。”好儿拉着她坐下,凑过去仔细的检查,却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都说,左跳财,右跳灾的,你怎么就两边都跳呢?”

听妻子这么一说,原本不以为意的人心头却不安了起来,若有所思了片刻:“好儿,帮我拿张白纸来。”

想到家乡的习俗,好儿知她用意,找了一张白纸,撕了一个小角,放到嘴边舔了舔,贴在了秦晋的右眼皮上,嘴里念唠着:“白跳,白跳。”

“好儿,帮我把左边的也贴了吧。”秦晋依旧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