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入山教她打猎,手把手的教她拉弓,兴起时,一把将她高高举起,稳稳的放在那宽厚的肩上,大步向前,爷儿俩一同哼着那不成调的小曲,是何等的快乐,自在,如今,虽不能再像儿时那般,可她还是能够感受到童年时感觉。
走了好一会,脸都冻得有些麻了,秦晋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子,嘴里吐出热气,白蒙蒙的一片。
秦默听到了动静,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看女儿,嘿嘿一笑,从腰上解下酒袋,扔给女儿:“怎么,去了江南几年,就抗不住这天气啦。”不忘调侃她几句。
哈了口热气,把手暖了暖,用力拔了木塞,秦晋也不客气,仰头就是一大口,身子顿时一个激灵,这酒刚入口透着冰凉引得人哆嗦,可刚一下肚却能够瞬间将胃烧起来,倾刻间,人就暖了,正是她特意带回来的百日醉,阿爹被娘亲管的紧,想来是前几日喝的不过瘾,这次特意带上山,以便躲过家中眼线,趁机偷着喝上两口过过瘾,“阿爹要喜欢,回头,我托人再捎些来。”说着笑盈盈的将酒袋递还。
秦默听了这话两眼放光,果然还是女儿贴心,连喝几口这才放下,眼球子一转:“可记得,托人捎带时,提醒那人,别让你娘知道。”
秦晋点头答应,心中却觉得要瞒着娘亲,只怕是难了,阿爹怕老婆,和她一样。
看着那傻孩子几乎藏不住的直白表情,秦默心中感慨,这老实过头的女儿真是一点也没变,想来这三年一定也没少让好儿那鬼丫头管着,一转念,何止是这三年,这不是自小就被管得死死的嘛,忍不住笑了,那俩母女注定是来降他们爷儿俩的。
喝了酒,人暖了,继续迈开了步子,寻找猎物。
又走了一会“阿爹,你看。”秦晋指了指不远处那小巧的足印,眼睛一亮。
顺着女儿所指,秦默也乐了,这是鹿蹄子,大喜,看来今儿没白来,“走。”
两人跟着蹄印,一路向西行,终于在林子里看到了一头寻食的母鹿,很有默契的点头示意,装上了箭拉开了弓,轻声轻脚,慢慢靠近。
屏住气,弓已能张满,秦默瞄着猎物,等着最佳时机,眼看着猎物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正要放箭,原本安静的母鹿却突然像是受了惊吓般,飞快的向林子深处跑去,定睛一看,它身后还跟着一头小的,也飞快的跟着跑了。
咦?看到那插在雪地中,露了尾羽的箭,秦默皱了皱眉,心中了然,回过头,看着努力装作无辜的女儿,嘴上不说,却瞪了她一眼。
知道瞒不过阿爹,秦晋嘿嘿一笑代过,走上前,从雪地里拔出那支故意放空的箭,回过头,眼中透着歉意,许是有了雪儿,在看到那跟在母亲身后的小鹿时,心软了,那杀手她是怎么也下不去了。
眼看着到嘴的肉跑了,秦默摇了摇头,却也无意责怪女儿,大步走上前去,拍了拍女儿的肩:“走,今儿非要带些好东西回去,不能让那娘儿俩笑话了。”说得颇为豪气。
“嗯”重重点头
另一头,秦家小屋
就在好儿最后那一点耐心将要告罄的时候,她的宝贝女儿终于十分配合的开了口,放声吟唱,于是她的娘亲那快要皱起的眉,松了。
小娃娃哭了,孩子的娘亲和姥姥自是围着她打转,孩子尿湿了要换,想问的都问了,该答的也答了,看来挖不出什么东西了,房里的女人们也没了兴致,算了算时辰,一个个寻个借口告辞回家。
待屋子里只剩下了祖孙三代,好儿这才松了一口气,给自家宝贝换了尿布,重重的亲了那小脸一口,夸赞:“我们家雪儿,哭的真是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娘亲的话,收了哭势的小东西竟轻轻,啊!了一声,逗得房中那一对母女露出几乎完全相同的笑。
门帘子掀开,男孩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