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是自己的个坏习惯,每回被她看到,总少不了嘲笑。

只有傻子才会咬自己呢

虽是这么说,可那眼中的怜惜却是清楚明白。

她却不知道,在她面前咬是故意的,贪的便是她的那份不舍。

伸手捂住额头,绕来绕去,这心还是绕在她身上。

放不下,弃不掉。

翻了个身,晟毓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披上大氅,推开了门,这屋子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走出房,没了火炉,走廊有些凉,不知从何处吹进来的风反倒让人觉得舒爽,那郁结于心的烦闷似乎也淡了不少。

晟毓站在廊内,手撑着廊边木栏,享受夜的宁静,却听到了楼下大厅内传来的脚步声。

寻着声,视线越过木栏,看到一个黑影慢慢向楼上走来。

下意识的小退了一步,待看到来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意外,竟然是秦晋。

婴儿对周围环境敏感,夜里素来不太吵闹的雪儿,今夜却格外的不安省,尿布未湿,也不像是饿了,好儿怎么哄也无用,偏偏秦晋一抱,就不出声,好容易睡着,一放到床上就惊醒继续哭闹,当娘不容易,秦晋只能继续将她抱在怀中,可在房中来回踱步,好儿势必也无法入睡,思来想去,她决定把孩子抱出房,让妻子得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