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剑柄狠狠抽了三下我的掌心。她从没有因为我学不会而打过我,这是唯一一次。”
“你之前问我,一个人真的可以心性大变到这种地步吗?”亭画平静道,“我也不明白。但,她对我有再造之恩,养育之情,无论如何,我会完成她的夙愿,不计任何代价。”
“……”
徐行也看着越来越浓的云雾,仿佛自言自语般调笑道:“原来她以前是这样的。说起来,她教我剑那一次,还只是用了个小树枝戳我,全程离我十尺远。除了查看伤口和要我去做事,她都不曾碰过我一下。哈,我一直以为是我太叛逆、太讨人嫌,她才懒得教我,更别提打我了。”
亭画看着徐行。徐行的侧脸依旧俊美英气一如往日,只是眉峰压着,唇间轻抿,眼眶那一块总是紧绷着,纵使穿着炎阳袍,依然有种难言的沉郁。她忽的心道,你总说我本来就不爱笑,如今更是成日一副冰雕脸吓死人,你呢,从前又何曾露出过这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