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提防。带她到此处前,恐怕亭画已暗中观视了前掌门许久,仍是没有找到异样之处想也知道,一个将死无权之人,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徐行道:“我明白了。”
亭画道:“那便走吧。”
亭画没再说什么,两人于是默然而行。
途中,再遇那只倒霉仙鹤,徐行也不记得它是谁,又捞来玩,半晌,开口道:“你要跟我谈的,应当不只是这些吧。”
“的确。”亭画道,“山下那些捷报,你也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徐行道,“不过,我觉得有哪里不对。灵境间藏着的妖族有那么多么?换句话说,打算反抗,存心不良的妖族,真的有那么多吗?多到抓都抓不完,每日源源不断的地步吗?”
亭画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当然,没有。”
若这些居心不良的妖族真有那么多,灵境早就乱套了。一个妖族一军功,一个妖族一大赏,手快的都抓干净了,手慢的又怎甘心颗粒未收?在此风潮下,门人会向哪个群体下手?
当然是相信了和平协议,以为自己不犯事就能够安全度日的妖族了。甚至,抓捕这些妖比抓捕真心反抗的妖族还要划算得多,去剿灭据点的军功多,风险亦大,不少人命折损于此,但这些妖族为了表示自己的无害,恐怕从头至尾都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