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不由掌中跟着一痛,揪心不已。
寻舟视线落在其上,停了片刻,面色如常地替她一点点清创包扎。
徐行看着他的面孔,反倒心中没底。
这种感觉,正如前日她让寻舟去寻回自己本体,寻舟竟然就这般轻易答应了一般。徐行甚至都想好了该怎么招架,怎么哄,必要的时候还能骗一骗,然而百般准备落了空,她非但没觉得好,反倒像是什么梗在喉间,不上不下。
徐行猜想,是自己已预料不了他在想什么,又会做什么了。
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挲声中,寻舟未抬头,先开口了,语气也一如往常:“师尊对方才的弓手,有什么头绪么?”
“没有。”徐行道,“我认识的唯一一位算得上厉害的弓手,应该只有阎笑寒。至于为何杀我?现在揣测这些没什么意义。一个人想杀一个人,理由可以很复杂,也可以没有理由。再看吧,此事是我疏忽了,今后这段时日,我会加强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