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前辈专程一趟,便是为了救我了?”
玄真子极为可疑地停顿了一瞬。少顷,她自随身的红缎布口袋中抽出什么,盘腿坐下,徐行视线随她动作往下一落,面上的笑意竟忽的止住了。
那是几张朱红色的判词。
熟悉的道家五色纸做底,边上绣了细细一层金线,颜色浓厚庄重,即便在昏暗中依旧红得惊人、红得刺眼,在铺天盖地的雪色中更是灼灼如华,徐行
眼前闪过两张写着诗的判词,恍然间自己又回到了昆仑的雪山之巅,鼻端跟着冷了,呼吸间竟有一种隐秘的刺痛绵长。
只有一瞬,她醒过了神来。
“那些刺客尚在阵外埋伏,一时半会出不得。”玄真子未察异样,示意二人在自己面前坐下,“关于‘了悟’其人,贫道有一些悬而未决的猜测,料想小友得知的消息定然更多,不如我们先……”
黑暗中,徐行倏地伸手,将她的判词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