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沈宴行立在原地,久久没能回过神,雨势稍降,他靠在屋檐下的石墙下。
从兜里掏出一根烟。
他没有烟瘾,可最近却总想抽烟,烟头落下的灰滴在他手背上,轻微地痛感传到神经末梢,痛并清醒着。
第二天
沈宴行先斩后奏去程家解除了婚事,并向程母道了歉,赠了礼。
可惜程母并未收到他的礼,反而到沈家闹了一场,惹得沈母更加不痛快。
外面说他沈家行为不道德,和程家多年的婚事蹉跎了程雪的年轻容颜,耽误人家找对象。
程母又紧接着上沈家大闹一番,可是把沈家的脸面丢尽了。
以至于沈宴行在学校准备上课,却临时被沈母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