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

大建扭成了毛毛虫,飞快磨着身后的绳索,连手腕磨破了皮也没什么感觉。

磨开绳索后,他随手拿了一个烟花礼炮,点燃烟花,对着后面的车崩了过去。

一辆车被他的烟花炸得方向失控,摔下了主干道。

沈宴行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大声道:“干的好。”

被夸了的大建,内心当即涌上一股力量,跟打了鸡血似的,越干越有劲。

几辆车之间的间距越来越大,程亦然稍稍松了口气,她焦急道:“宴行,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还吗?你担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