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不能偏心这些外人,把俺男人踢坏了,俺娘俩咋办?必须给俺个交代。”

王红霞站在程亦然和女人面前,左右为难。

怎么好好的,查个家庭情况把人给打了,虽说事出有因,但也不能这么放肆。

“女同志,你们给人道个歉,赔些医药费这事就算过了,你看行不行。”王红霞对着程亦然说。

程亦然不服气道:“他动手在先,凭什么让我们出医药费?王队长,他被踹完全是咎由自取。”

女人骂道:“你们上我家门,出言不逊,我男人失手拉了你,而且对你没造成实质性伤害,反倒是我男人被你男人打的下不了床。”

“实质性伤害?”沈宴行突然开了口,眸中冷然一片,嘴角带着讥讽地笑,“他若真动了手,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那么简单。”

程亦然没有说话和女人无声对峙,气氛变得十分僵持,王红霞眼见调节不了,无奈叹了口气。

程亦然为了她镇上的事来的,不能让人家太寒心,另一边是她自个人,家里壮丁没了,也不能看着她们没了收入来源,孤苦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