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和沈宴行对视一眼，这让沈宴行感到隐隐不妙。

生气了。

得知程亦然生气的这个结论，沈宴行第一反应居然是窃喜，窃喜之后漫上一层浓重的愧疚。

放了人鸽子，不说程亦然，换成别人也是会生气的。

沈宴行想到程亦然对他印象变差的可能性，心脏瞬间一揪，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程亦然见到了蔡苏苏的队员，和他们交流过自己的想法，程亦然明显感觉他们对建筑专业是犹豫的。

他们这组成员，只有一个建筑专业，怎么可能选建筑专业的项目，蔡苏苏答应了程亦然，是因为她想得到沈宴行的帮助。

可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程亦然很快得到了他们的答案，可以选建筑专业，但他们要知道她的专业水平。

程亦然犹豫了会说，“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