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来的草籽它们“咕哒哒”仰头吞了,草根嫌弃的丢到一边。
桑宁从来没觉得种地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他拉开衣袖,感觉手臂上附着着一层薄肌,他稍微用力,拿着锄头往下一捣,翻地跟翻豆腐一样,轻轻松松就走出二里地去。
……有点夸张。
桑宁回头,身后一长片被翻过的地。
灰扑扑的鸟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一只灰毛小狼犬。
小狗崽吐着舌头,傻乐傻乐的用爪子刨地,学着鸟群们捡草根丢掉。
它有点像是正常狗狗,但是桑宁把它叫过来,在手里揉了揉,小狼犬张嘴一吐,一条畸形的舌头和密密麻麻的尖牙就露了出来。
“还是畸形的啊。”桑宁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后怕,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瓜:“好狗狗。”
“汪呜。”小狼犬挥挥尾巴,撒欢似的追着尾巴转了转。
桑宁掰了半个红薯给它吃,吃到红薯的小狼犬耳朵一竖,“呜呜”叫了起来,眼睛都蹬得圆圆的。
真的非常可爱。
看起来和之前攻击他的大型狼犬完全不一样。
桑宁没管它混进鸟群里跟在自己身后,他现在觉得自己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拿着锄头的桑宁在地里一顿挥挥挥,翻地跟翻豆腐一样轻松。
所谓“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桑宁像是在玩什么种植小游戏,不用废什么力气,就有无形的系统蹭蹭往上拉进度条。
整理田地+1+1+1……
桑宁乐此不疲,感受到了华夏人种地血脉的呼唤,早上锄到晚上,还是精力充沛,浑身都是力气。
太阳快下山了,他乐盈盈的回了民宿,忍不住感慨:“种地也不是那么难嘛!”
他明天还能再耕二十亩!
混吃混喝的小狼犬颠颠跑过来,他撸了一把,给了一块红薯打发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里攒的那么多红薯都发芽了,得快点吃完才行!”
桑宁从火堆里扒拉出一个烤红薯,趁着热度,他一边烫手一边剥开外皮,带着热气咬下一口,烫得直抿嘴。
甜蜜蜜的红薯芯从内里流出,桑宁眼眸微眯,神色中流露出万分满足的情绪。
他咽下一口红薯,忍不住咬下一口,或许是脸上的表情太过满足,贴在脖子上的触须蠢蠢欲动抬头。
它贴在桑宁脖间,沿着脉搏缓缓抚弄,慢慢碾到了桑宁的唇角,趁着他松懈时钻入其中。
或许是记得桑宁之前的话,它只是稍微试探,并没有再往喉管里钻,黏腻含弄着挑逗桑宁的唇舌。
超乎意外的逗弄在唇舌间拥挤穿行,搅弄着别样的滋味。
桑宁忍不住含住唇,口中作弄的触须停顿一瞬反而变本加厉,没有展现的吸盘黏着舌头,不住的吮吸缠绕,滋生出黏腻潮湿的液体,不住的在口中堆聚。
桑宁想要吞咽,却将尖尖的触须吞进一点,他急忙反应过来,松开唇角,任由触须退后抽出。
黏腻的细丝在触须尖牵连起流动的银丝,他面色微红,呜/咽着捂住脸向后一倒,羞得浑身发颤,连带着耳根都像是要滴血般。
桑宁混乱无措,下意识的吞咽着,唇瓣水光潋滟,像是被搓弄过般满是艳色,他却只感觉喉咙里总有东西滑过似的不适。
让他无所适从。
他捂着脸,看不见菲萨利亚盯着那条触须,餍足的将之吞进胃里,连同着桑宁的□□与沾染气味的触须,一同在胃里消化。
祂显得格外满足。
[是老婆的味道,甜甜的]
[好想、好想……]
菲萨利亚突然感觉到无边的嫉妒,祂嫉妒那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