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不依。”倒真至东厢安置去了。
玉娘倒是有些意外,想这柴世延哪里是个好脾性的汉子,真恼上来,从上房拂袖而去。不定半月一月也不见回转,玉娘虽说有意让他吃个教训,心下去却也拿不准,若他真恼了,两人不定又要冷下,不想他倒未恼。
便过去亲瞧着打点了铺盖被褥,怕他冷,让婆子拢了一盆炭火在当屋,便要去,往前走几步,立在门帘子处,回首笑道:“爷真个不悔,若这会儿还想去别处也使的。”
柴世延倒笑了,拢了被子侧躺下,真个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样儿:“玉娘莫用这些话儿来试探爷,这一宿爷只在这东厢,哪里也不去的。”说着又笑了一声道:“这里倒好,不若玉娘也与爷在这里安置便了。”
玉娘脸一红,不再理会他,径去了,到了自己屋里秋竹来询:“让谁个在东厢守夜?”玉娘道:“使小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