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冲他一笑,勾的柴世延半边身子都酥在哪里。
第二日柴世延特特绕路从高家门前过,果见那妇人在楼上斜着身子往下望,那眉眼来去,两下有意,没几日便到了一处,入捣一场,柴世延便丢不下手去了。
这一日柴世延从庙上回转,半截哪是遇上朋友,却是郑桂儿使了她娘出来拦住他的马头,言道:“这些日子不见爷的影儿,打从上月,姐儿身上便不大好呢,倒病了这些日子,成日念着爷,遣老婆子去爷府上瞧了,奈何爷高门大户,近不得前儿,今儿好容易拦着爷的马,如何也要去一遭。”
柴世延待要拨转马头去高家,忽记起家里的玉娘,年前为着他要纳董二姐之事,夫妻有了嫌隙。
自娶了玉娘进门,夫妻便说不上举案齐眉,也算的相敬如宾,若论模样儿莫说董二姐,便这郑桂儿也靠不上边儿,只玉娘生性稳重,掌家理事自是稳妥,却夜里枕席之欢,也如此,便有些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