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时时忘不得,况这厮如今便海盟山誓,转过头去瞧见旁的妇人,不定就丢在脑后去了,那肯记得一言一句,若信了他,落后不知怎么个死法儿呢。
只如今却要笼络他的回转,冷了却不可,思及此,接在手里吃了下去,自己也斟了一杯儿递回给他。
柴世延只觉心里热烫烫的舒服,心道,这才是夫妻,吃了交杯酒,酒憨携手入榻,云雨绸缪过后交颈而眠,怎生神仙般的日子。
想起这些,倒勾起了柴世延的兴致来,依着他这会儿按住玉娘云雨一番才得爽快,只玉娘不是旁人,若他孟浪过了,不定又几日不睬他,若以往还罢了,只经了刚头那番销魂蚀骨,如何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