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呢?”明王像是在考校白休命。
“我猜是镇北侯,或者是他身后的人。”
镇北侯是严立儒的岳父,严立儒并无家族支持,能官至三品,离不开镇北侯府的扶持。
他和镇北侯是利益共同体,如果说谁能让他冒险,那就只有镇北侯了。
当然,镇北侯也未必就是最终目标,但嫌疑人总要一个一个往上查。
明王负手而笑:“镇北侯最多七日便要归京述职了,你是不是没见过他?他在京中的时候,你已经去了幽州。”
“没见过,但听说过。听闻镇北侯行事狂妄,他十年前修为便到了四境巅峰吧?”
听白休命一句话说到重点,明王越发满意:“是啊,只差一步就要入五境了,还不许人家狂一点?”
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陛下不喜欢他这样狂妄的臣子,入了上京城,就该守规矩。”
就像他们头顶隐匿不见的大阵一样,强行压制着所有三境以上修士的修为,不允许飞天遁地,这就是大夏的规矩,是条龙进了上京也得盘起来。
“明白了。”
“行了,干活去吧,本王去找闻重下几盘棋。”
等明王走出两步,白休命叫住他:“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