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杀人,所以你若是杀了人,很快就会被抓起来。”

余大家没有说话,因为阿缠猜对了。

她做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才敢来上京,她甚至能够毫无情绪波动地面对他们了,可还是被那个女人寥寥数语刺激到了。

她早就有所预料的不是吗?可真的听到了,情绪根本不受控制。

那时候她脑子里只想着,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给她的澈儿赔命。

差一点,她就成功了。

“只要她死了,就算赔上我一条命又如何?”

“虽然不知道你与信安县主有何仇怨,但为仇人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阿缠缓缓开口。

余大家惨笑一声:“说的好听,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不值得呢?她该死!”

“如果你愿意说,我们倒是很愿意听听她是如何该死的。”

余大家沉默下来,看起来并不想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

林岁在旁冷声道:“你连杀人都不怕,还怕说出真相吗?”

或许有时候,真相就是难以说出口。

阿缠打了个呵欠,她实在有些困了,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开口道:“算了,这里也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我平日里住在昌平坊的香铺中,改日余大家若是有空,可以去那里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