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真话都没有。希望她进了镇狱之后,嘴能一直硬下去。
过了片刻,白休命才再度开口:“你下的咒,能解开吗?”
“能,能解。”田婆子赶忙道。
白休命朝阿缠招手:“过来。”
阿缠走到他身边,他才开口道:“将她身上的咒解了。”
田婆子抬起头,看向阿缠。
阿缠见她看过来,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田婆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起来只是个寻常女子,为何人马在诅咒的最后一日突然死了?
田婆子不敢多想,对白休命道:“大人吩咐不敢不从,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解咒还需要骨雕配合,诸位大人气势骇人,若是留在屋中,恐骨雕不肯帮忙,还请、还请大人们都出去。”田婆子硬着头皮将话说完。
白休命看向阿缠,阿缠立刻道:“白大人放心,不会有事的。”
既然她自己都同意了,白休命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子,封旸也跟了出去。
终于,屋子里就只剩下阿缠和田婆子两人了。
人走了,田婆子终于松了口气,她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受伤的脚只落地便一阵剧痛,但她依旧一瘸一拐地走向供桌。
她从供桌旁摸到了一把剪刀,用剪刀尖划开手掌,将手心处流下的血液滴在白色骨雕上,血液才刚落在上面就被吸收,洁白的骨雕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