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休命并不需要他解释,而是继续问:“申氏做了什么?”
“她给了我们一对玉佩,其中一个刻了我儿的生辰八字,一个刻了林衡的生辰八字。
婷婷将刻了我儿生辰八字的玉佩给了林衡,让他贴身携带,谁知不久之后,我儿好像一下子开了窍,竟考中了童生。”
一开始,他就知道长子愚笨,并未对他抱有太多期望,只想他平安。
可后来,长子考上了童生,考了秀才他对长子的期望就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无法收手。
“本官记得你有两个儿子,他们都借了林衡的运?”
“我小儿子借的是婷婷未婚夫的运,可惜他的才运太过一般,还不如从未科举过的林衡。”
姚定邦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满。
“你又是借了谁的运?”
“是是林城与林奕两人。”
感觉到白休命看过来的冰冷目光,姚定邦还试图辩解:“我并未常年借运,他们两个很少回来,婷婷接触不到他们,只能将借运法器放到他们房间中,他们每次回来上京我才能借到一点,对他们影响不大的。”
“姚大人倒是很诚实。”白休命道。
“不敢、不敢隐瞒大人。”姚定邦再度磕头,“大人,下官自私自利,卑鄙无耻,但下官真的没有一丝一毫对陛下不敬的心思啊,还请大人明查。”
“本官知道。”
姚定邦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之色。
但随即,白休命的话就将他打落悬崖:“可惜,姚大人不知道,前朝皇帝曾下过旨,在明镜司的诸多律法中添加了一条,凡有人以詹草等物迷惑官员,等同谋逆,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