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才发现,发出声音的是林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的林城,按说就算被詹草的使用者控制,他也不该反应这么激烈。
她转头看了眼刘仲,刘仲似乎早有预料,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你知道林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吗?”阿缠见江开打开牢门走进去,将带着枷锁的林城制服,她小声询问刘仲。
刘仲点头:“当詹草的使用者意识到自己濒临死亡时,受影响越重的人,反应就会越激烈,这可能是一种特殊的保护机制。”
“你以前遇到过?”
“没有,衙门里的案卷有记载过相同的情况,不过对方受影响的时间短,情况远不及林将军严重。”
江开将林城掀翻在地后,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朝着小声嘀咕的俩人道:“别聊了,快点上解药。”
刘仲走进牢房,将香粉取出,又从怀里掏出香炉等一应用具,还有一口袋香灰,当场打了个香纂。
江开见状简直想要翻白眼,忍不住道:“刘仲,下次能配个正经的解药吗?”
刘仲顿时不乐意了:“这解药可是季姑娘研制出来的,哪里不正经了?”
一听是阿缠做的,江开立刻闭上了嘴。
浓郁的香味在牢房内散发开来,原本挣扎不停地林城慢慢不再动了。
等香粉燃烧殆尽,林城终于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江开低头看了眼林城,见他眼神似乎清明了几分,才从他身上起来,笑呵呵地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甚至还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林将军方才被控制失去了意识,在下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制住了将军,没让您伤到自己。”
阿缠在外面撇撇嘴,不愧是白休命的下属,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方才差点一屁股坐死林将军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有劳了。”林城语气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