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叶泉,绝不能让他消沉。
“烬哥!”孟传新突然大步走了过来,面色凝重,急忙道:“叶先生不见了。”
肖烬严神色突变,沉声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人守在门口的吗?”
“叶先生醒来后去卫生间,手下在外面等了很久,等发现不对劲进去时……”
孟传新话未说完,肖烬严扬了下手打住,大脑快速的跃动起来。
既然是在卫生间内消失的,必定是通过卫生间里与外甲板互通的窗户逃走的,这说明他此刻在甲板上……
难道他打算……
突然蹦进大脑的猜测令肖烬严呼吸一窒,想起叶幕绝望空洞的眼神,肖烬严知道,他,不想活了……
肖烬严突然向甲板的后方跑去,那里没有任何宾客,只有一条一人宽的走道。
如果从那里跳下去,绝对不会有任何发现。
果然,当肖烬严跑到甲板后方时,正看到叶幕坐在护栏上,两条腿悬空晃着,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海水,单薄瘦小的身躯看上去无比萧条,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海风吹下去一样。
港湾口的水深虽然不是很夸张,但巨大的游轮为不搁浅所停靠的地方却有好几米深,而且天凉水寒,不被淹死也有可能被冻死。
“叶泉!”肖烬严努力压低声音,避免突然惊吓到叶幕。
叶幕恍惚的转头,淡淡的看了眼肖烬严,又重新低头看着脚下的海水。
“你跳下去也死不了!”肖烬严声音不可控制的升高,因为曾经的叶幕就总是想着死,所以他最恨,最恨有人拿死来威胁他。
“所以我告诉你,等你被救上来,我会……”肖烬严声音森冷,说话间,又向叶幕走了两步。
“会什么?”叶幕突然歪着头望着肖烬严。
药效并没有伏伦说的十二个小时,也许是剂量不够,只维持了一半时间。
命运真是可笑,在他最想说话的时候发不出声音,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时竟然可以开口了。
叶幕笑了出来,淡淡道:“打断我的腿?还是给我注毒?亦或者拿根锁狗的链子把我锁住?”
叶幕风轻云淡的几句话令肖烬严呼吸困难,好像全身都被针猛扎了一下,说不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