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叶幕放下信,倚在床头,目光悲绝的望着天花板,许久呢喃道:“小雅别怕...哥哥很快就去陪你....”
叶幕正准备躺下,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这个时候,也只有是肖烬严回来了叶幕穿着睡衣下了楼,果然看到孟传新架着肖烬严。肖烬严看上去喝了很多,意识一半清醒一半昏沉,被孟传新扶在沙发上时,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嘴里含糊不清的碎念着叶幕的名字。
“去煮碗醒酒汤,待会儿送到楼上去。”叶幕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先生。”一个佣人恭敬的应声完,转身向厨房走去。
叶幕走到肖烬严面前,望着眼前略显狼狈的肖烬严,心口再次疼痛起来,肖烬严酒量很大,只有不要命的喝才会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