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的手便顺着她敞开的外袍探入其间。

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衣。

算了,这个年纪单身男女,谁还不缺个炮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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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诗韵索性放弃纠结,牵住他的手往旁边引,要他去另一边。

过往无数场情事,他们早已了解彼此的需求,就算不说话也能从对方眼神里读懂无言的欲求和下一步动作。

他再次低头吻她,他们俩便这么拥吻着像卧室的床而去。

……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快?以前找的人不行?”事后,楚夏伏在梁诗韵身上问。

他肌肤包裹着她,气息火热。

“他们……当然没有你厉害。”梁诗韵伏在他身下闷闷地应声。

她声音里还在止不住地抽气,脸色还带着潮红,眼角因为之前剧烈的快感还沾着一点泪水,楚夏目光沉沉地看她,忽然一手握她的腰一手攀着她另一边肩把他从床被里捞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又抱着她调了调位置。

……

明明六年没见,肉体却像有记忆一样。

他们好像分离于昨日,又在今日重逢。

喘息声在静谧的夜晚持续了许久。

一夜缠绵。

第二日,楚夏醒来,伸手下意识地想要将人揽进怀里,入手却只摸到冰凉的床单。

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楚夏拉开窗帘,外面已是一片明亮。

山间宁静,套房里也能听到鸟鸣声,但客厅和浴室却静悄悄的,半点也无声响。

楚夏摸出手机打给梁诗韵。

“早”一阵忙音后电话接通,那边语调轻快地有些刻意。

“你在哪?”楚夏问。

“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梁诗韵,“公司有点事要处理,接下来我就不能陪你继续度假了。”

“不过该介绍的我也介绍完了,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清楚,可以随时打电话问我,或者问何经理。你尽管多待几天,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何经理就是了。”

尽管语调还还有些不自在,但措辞已却是明显的公事公办;仿佛昨天两人根本什么都什么都没发生。

楚夏眉间微微皱起,刚想说什么,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是梁诗韵另外一个手机响了。

“我这边还有个电话,回头再同你说。”

楚夏又只好又把话咽回去了。

六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他和梁诗韵各自生活成长,适应新的角色,像两条相交后互不干涉的直线。

重逢后的粉饰太平也好,故作熟稔也罢,中间相隔的那些岁月,并不可能因为昨夜一晚,而被一键清除。

再次见面是三天后,乐尚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

梁诗韵来乐尚和其相关部门解说她公司度假村项目,楚夏也被高宴邀请来做旁听。

会前,梁诗韵在休息室补妆。

她像之前在同学会上那样化了一个很精致的妆容,不同的是,她换了一个深色的口红。

楚夏说不上来色号,只觉那颜色衬得她五官顿时有了距离感,还有那么一点老气横秋。

记得刚出国那会儿,他第一次从视频里见她化了他都能分辨的浓妆,还问过她怎么忽然换风格了。

她解释说也不是换风格,就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小,生意场上诸多不便,于是干脆装扮地成熟一点,也能稍稍唬住人一些。

“关于度假村,高宴这两天问了我不少问题,应该是定了,你不用那么紧张,一会儿该怎么介绍怎么介绍好了。”从回忆中回神,楚夏忍不住提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