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胸和腰,往下是笔直的长腿和纤巧的脚踝,被仿佛没穿一般的丝袜包裹着,白生生的,格外勾人遐想。
楚夏站在不远处,不由码了一下打火机。
梁诗韵听到声响转头,一眼就见到行道树荫下的楚夏,嘴里叼了根没点燃的烟。
“是你啊。”她道,“怎么没去唱K?”
“我唱得怎么样,你不清楚?”大衣敞开的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
“……”梁诗韵。
上帝自有他公平之处,楚夏这种样样拔尖的人,其实也有短板,比如五音不全。
梁诗韵记得有一次好不容易哄得他开口,那声音,简直过耳难忘。
她努力憋笑,又听楚夏问她:“你怎么不去?”
“明天还要早起,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梁诗韵,“反正也没什么意思。”
“没意思?”楚夏。
是因为高宴没来,所以没意思吗?
刚才在饭桌上,梁诗韵就曾好几次向团支书问起高宴,在听到高宴来不了那一刻,脸上更是毫不掩饰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因为没见到想见的人?”楚夏于是又问。
“什么?”梁诗韵没听清。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