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的火热视线尽力维持镇定塞进嘴巴吃下了肚子。他总算察觉了儿子的面目并不是全然流于表面,在不知道的地方有其他更深更复杂的暗涌深藏。

看着他细白手指微微颤抖夹起菜叶,一根软红小舌探出嘴唇卷起菜叶进入幽闭的牙关内细细咀嚼,聂冥臣幻想聂净云的舌尖舔上的是自己的性器,小舌细细伺候马眼处的褶皱,如同吃一根冰淇淋怕冻着牙齿所以用舌苔一下一下地剐蹭上面。肉棒在那张小嘴里面搅弄,喉咙被深深刺入,喉咙口狠狠收缩给自己带来热血贲张的激流,更加努力喂饱下面那口淫荡吞吐的后穴。

聂净云想当鸵鸟,他就让对方日日夜夜都要依赖自己的性器才能获得快感,彻底爱上被他操穴的灭顶失神,直至无处可逃。

聂净云只觉得嚼着口里的食物味同嚼蜡,与自己儿子面对面坐着周边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沉甸甸地将他困在了这一方天地里。

聂冥臣倒是吃得尽兴,因为对面的爸爸抗拒的表情都是如此的秀色可餐,猎人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只觉得胃口大开,把桌面上的食物一口一口嚼碎然后吞进了肚子里。

聂净云心想不能再这样了,必须主动出击,硬着头皮抬起了头,想要起一个话题缓解一下他们之间的气氛,“阿臣,你这几天在帮里还好吧?”

“好啊,只是没有爸爸在身边我感觉十分想念。”

聂冥臣如今是丝毫没有收敛的自觉性,要不是顾忌着爸爸的感受他早就把人抓过来按在自己腿上了,吃饭也要坐在他腿上吃。

真是几句话都离不开调戏自己的爸爸,你个逆子。

聂净云在心里骂出口。

好在聂冥臣之前已经说过太多这种类似的话语,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没有沉下脸骂人,极力维持这层颤颤巍巍的窗户纸。

可惜聂净云还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应该是不敢置信对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