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净云的手指抓着聂冥臣的肩膀,指甲发泄似的在后背深色皮肤上划拉出几道血痕,汗液从后颈滑落下去覆盖那些伤痕,令聂冥臣的雄兽气息越发浓重。

半晌,在穴肉的再一次绞杀之后,聂冥臣挺动腰身把肉棒埋在深处,一道冲击力超强的水柱窜进穴肉深处,冲刷在敏感不已的内壁上,激得聂净云颤抖连连想要抬起腰身逃离水柱的袭击,被铁手钳制住了腰肢只能被迫承受,玉茎抖动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聂净云瘫软在聂冥臣怀里,射过两次的肉棒萎靡不振。聂冥臣的粗大仍旧埋在小穴里被肠液和精液泡着,点点滴滴的混合液体沿着肉棒从一张一合的小穴里面渗漏下来再沾湿脚下的地面。

过了半晌,聂净云惊悚地睁大了双眼,体内的肉棒竟然再度变大了起来,他受不住地逃离,“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初夜时候聂冥臣可以依着聂净云,但是第二次他只想尽兴,这才刚刚射了一次哪里吃得够?

不理会聂净云的哭叫,聂冥臣残忍地撞碎他的叫喊与理智,不论愿意与否都只能承受聂冥臣带来的欲望与快感,在欲海里面沉沦且颤栗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