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波浪,聂净云已经完全被快感侵蚀了理智,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媚叫,他以前从不会发出的声音,醒来有了记忆之后估计会羞愤躲着不敢见人了。
聂冥臣的脔干姿势从跪坐变成了双手撑在聂净云身上,叼住乳尖不轻不重地啃噬着,这只完了还有另一只,致力于弄大它们。
从头到尾没有被直接刺激的粉嫩肉棒抖动着射出乳白精液,他被聂冥臣插射了,而聂冥臣的肉棒还在脔弄折磨着小穴完全没有要射的趋势,到最后聂净云连甩头揪床单的发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失神着嘴里喃喃着“不要了,太多了”之类的话语,只有身子被顶弄背部仍旧在床上不断摩擦着。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干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聂冥臣终于射出来了,顾忌着爸爸还是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欢爱,他便没有射在后穴里面,而是抬高了肉柱全都射在爸爸脸上。
汗湿的脸颊头发上布满了精液痕迹,聂净云双眼紧闭着灵魂好似离了体,偶尔才见眼睫抖动上一下。原本雪白的身子遍布潮红泛着细微的颤栗,下体更是狼狈不堪,交合处被弄得红肿,小穴暂时都合不上还在吞吐着流出混合液体。
聂冥臣要抱他入怀里,他以为还要再来怕得直闭紧双腿缩起身子埋在聂冥臣怀里,双眼通红泪都流干了,聂冥臣便一遍一遍抚摸他的身子安抚道,“不会再来了,爸爸乖,不哭了。”
昏睡过去还是怕的,他被聂冥臣恐怖的性欲吓到了,想象总是不如现实来得恐怖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到了
第十八章 冥臣与净云的长桌play
清理过后,小穴有些红肿但是问题不大,聂冥臣塞了根药玉进去,满意看着双乳又被玩成大葡萄的模样,他往上边抹了药按揉着让药液渗入乳肉下边。
那条沾染了精液的红裙散落在桌子上,那晚聂净云的睡姿是被摆成后背贴着聂冥臣的胸膛、屁股贴着肉棒睡去的,睡觉时候聂冥臣的手就覆在他的胸乳上,时不时还要揉搓上一会。
第二日聂净云就下不了床了,不是他不想下而是不能下,下半身好似被车轮碾过骨头碎裂成片片只能瘫痪在床,整个臀部疼得不行,小穴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深入骨髓的火辣刺痛,他怀疑昨晚下边是不是出血了第二天才这么肿痛。
聂冥臣这个混账!
此时这个混账正好拿着早餐进门来撞到了他火气头上,怒火高涨消停不了,被抱在聂冥臣怀里吃着早餐也是刻意忽视那讨好的眼神。
聂冥臣床上威势凶猛如同拴不住的猛虎,下了床面对爸爸便是一只看似乖巧的小狼狗,哄人这种必备技巧那是信手拈来。
聂净云躺在床上养伤这几天最好都吃一些流食,聂冥臣拿来的早餐便是营养粥,他一勺接着一勺给聂净云喂着粥,给当事人报告身体情况,“爸爸下面的小穴没大碍,就是有些红肿以及最近只能躺在床上养一养了。”
说没大碍你大可以试试看,聂净云吃着粥眼神淡淡,不理会他却在心里愤愤回答。
此时聂冥臣还在说话,“爸爸休息好了就可以在整栋楼里走一走,随便你干什么除了不许走出去之外。”
聂净云诧异,没想到磨了好久都不允许他走出三楼,现在身子给出去后倒是被放开了权限,他可没那么容易被讨好。
真是给聂冥臣这厮整迷糊了,聂净云唾弃地想,原本就是自由的如今被圈养范围不过扩大了一点就冒出一丝欣喜也是够了。他是不是还得感谢聂冥臣这厮啊。
见着爸爸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神色,但聂冥臣心知给他一点缓冲时间最好,起身收拾碗勺给他掖好被角,身影便悄然消失在房间里。
之后的某一日聂冥臣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