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云轻皱的眉情话张口就来,“那些事哪有照顾爸爸重要?”
“胡言乱语些什么。”聂净云不由得斥了他一句,不想受影响,不愿见到这张脸在眼前晃了,“我吃完了,你拿走吧。”
“爸爸是不是忘了什么?”聂冥臣拿着药玉凑上前对着聂净云比了比,“放这个进去含着,乖一点不要拿出来。”
他被聂冥臣按在身下把药玉含进了屁眼里,药玉的尾端没入穴口深深埋在里面,后穴顷刻间关闭外面的褶皱重新又紧致起来。胸前的两贴膏药被聂冥臣撕开,拿出一只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药的小瓷瓶给他涂抹了一番后又换了一副新的膏药贴上
又被揽起来送上唇给聂冥臣深深亲吻,他依偎在聂冥臣的怀里心胸起伏,对方的唇缓缓向上又吻住他闭上的眼睛,研磨着珍惜而温柔,温热呼吸喷吐在眼睛上痒痒的,不禁微颤睫毛。
吻毕聂冥臣静静抱了会聂净云这才依依不舍道,“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爸爸等着我过来。”没有给爸爸戴上镣铐,他拿着托盘关上门隔绝了聂净云的视线。
目送聂冥臣离开,聂净云动了一下把穴里的药玉拿出来的想法但还是放弃了,一醒来对方便来得这么及时这房间肯定有监视他的摄像头。轻轻坐在床上根本不敢随意压着屁股就怕药玉挤到肚子里去,他环视房间,除了他一直待着的大床和旁边的桌子之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桌子上放着几本书,那是聂冥臣拿着早餐一块带过来的,应该是给他解闷用的。
他缓缓走到房门前上下仔细打量,门锁是密码锁,把耳朵贴在门上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要么是隔音太好要么就是外面什么人都没有。窗户被死死锁住,里面还有铁围栏挡住,整个房间就是一座大型的牢笼,聂净云又回到了床上,无聊之下随手打开了一本书趴在床上看起来。
星辰流转,窗外已经是浓重的夜色。
房门再次打开,聂冥臣走到床边紧紧抱住了从睡梦中惊醒的聂净云。他们倒在了床上,距离之近一股酒气从聂冥臣的周身散发出来便被他嗅入了鼻子里,聂冥臣眼睛闭着呼吸粗重在他脖子间蹭动亲吻,略微湿润的唇在上面落下一片痕迹,他被迫扬起脖子,这倒是更方便了聂冥臣亲吻,胯下粗硬的肉棒也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聂冥臣把长裙推上胸口把膏药撕开,乳尖上的药液已经干透渗进了皮肤底下,他被对方叼住一颗乳头啃咬吸吮,屁股的肉在另一只大掌内肆意玩弄,时而抓揉时而揪住弹拉,肉都漏在了指缝外边还要可劲地大力弄进去,手掌和屁股长在一起才好似的。
药玉在这力道下自然不可避免地在后穴里边乱动,撞击在肉壁上将他弄得同样鼻腔呼吸力道大了起来,难捱的呻吟被封在牙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