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下怎么挣扎都是无用了,聂净云被聂冥臣禁锢在大腿上,他生无可恋地埋在对方怀里不愿抬起头,他们坐在车后座,而车里还有别人,他根本不想看到别人的异样眼神。

前座是两个目不斜视的黑西装男人,在自己的老大目光压制下他们哪里敢偷看后座发生了什么啊,如果不是声音不能隔绝,他们估计会把耳朵也全部封起来的。今天就很突然,被老大叫去查一个叫聂净云的男人的行踪,然后火急火燎地就驱车到了这个小城镇的车站口等着这个男人的出现了。

老实说老大下车亲自去抓一个男人然后还把那个男人公主抱了回来这一幕怎么看怎么诡异,看着很亲密的样子,老大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在帮里对那些贴上来的男男女女那是一视同仁全都无视而过。不过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老大的事情有所关注和置喙,就只敢在心底做一些猜测。

爸爸埋头在怀里当一只鸵鸟,只露出来一双微红的耳尖,那柔软有弹性的屁股压在大腿上,可爱得紧。聂冥臣掂了掂大腿,那屁股就软软弹弹地在大腿上揉来揉去,聂净云被他扰乱终于从鸵鸟状态里抽出来按住身下的腿,漂亮的眼睛怒视着聂冥臣低低道:“别弄了,放我下去自己坐。”说着努力扒开那只揽在腰间的大手。

谁知聂冥臣在车上仍是肆无忌惮地把手探进衣服底下按住他的腰,紧贴在腰部上的手掌心里热量透过皮肤灼烫着他,叫他不敢轻举妄动了。

“爸爸就乖乖坐在我腿上,哪里也不许去!”聂冥臣凑近他的耳朵,说话间的吐息撩骚着那只粉红流心的糖果似的耳朵尖,他只觉得痒痒的,脑袋微动移开那只耳朵,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聂冥臣见那只粉红糖果跑了就干脆上了嘴,放在唇齿之间细细研磨挤弄出里面的流心来吃掉。牙齿咬住啃噬舌尖卷弄那小巧粉嫩嫩的耳垂,忍不住用尖利的牙尖刺进去,换来怀中美人的轻颤,美人咬住唇角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哼鸣声,就怕引来别人的注意。

在车上还要乱来,聂净云再次深埋进作弄自己的儿子火热胸膛之中,轻轻叫这个混账别弄了,还有人在呢没看到吗?

把鼻尖凑上聂净云脑袋的浓密发丝上闭着眼轻嗅,聂冥臣低低笑着道:“那没有人就可以对爸爸为所欲为了?”

“我可没这么说!”

他的脸贴在儿子结实坚硬的胸膛上,那胸腔随着笑声轻轻震动,心跳有力,聂净云赶紧出声反驳那人。

回去比来时快多了,聂净云抬起脑袋瞟了一眼车窗外的风景,繁华的商业街高楼林立,人流如织,外界的喧闹丝毫没有透进车里的这一方天地,叫贴紧在聂冥臣身上的他清晰听见了对方身上的心跳声。

逃跑失败了,接下来他该怎么办?聂净云感受着聂冥臣紧紧把他搂在怀里的力道,蔫了。

不过他很快又精神了,不知不觉车深入了一片装修精致的小楼里边,他直起身仔细察看周边,发现从未踏足过这里,这一片明显是只有富人居住的区域,聂冥臣不把他带回家反而来到这里干什么?

遂转过头用眼神问聂冥臣,不是回家吗?怎么来了这里?

聂冥臣把人按了回来,又是那令人起鸡皮疙瘩的低低哼笑声音,“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看就知道儿子气还没消下去,聂净云瑟瑟发抖,但还在车上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下去再说吧。

车终于在一栋三层白色小楼前停下,聂净云被抱了下去,他想要下来自己走,都下车为什么还抱着不放啊?搞得他这个爸爸十分丢脸。

他试探着向聂冥臣提意见,“我自己走行不行?”

小楼里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人,她打开面前的铁门给聂冥臣让开路,聂冥臣一边抱着怀中人面色不变地走进去,一边象是心情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