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辈权威。

他下意识就是要跑,立刻离开这里。

聂净云跨下床沿,虚软的足尖刚刚触到地板便不禁身子一歪,他用手撑住床沿稳住身体,聂冥臣放任爸爸想要逃跑的心思,好整以暇地观赏起自己的猎物在巢穴里软着身子却还想走动的倔强模样,眼里涌动着戏谑捕捉猎物的兴奋色彩。

聂净云离开床沿,唇面湿软,面颊娇美,随着主人的走动胸膛上挂着的两颗被蹂躏得肿大的艳红朱果也跟着轻轻颤动,周边的乳肉还残留着聂冥臣的牙印和指印,上面的唾液已经干了,好似成为了滋养朱果的养料,将它们变得更加漂亮挺立。腿间的小净云轻轻甩动,顶部的铃口上残留着的精液时不时滴落个一两滴在地板上。

最让聂冥臣兴奋的是爸爸艰难逃离时,倔强的眼底仍然残留着高潮后迷离的眼神,这个男人真是太可爱了,他不禁捻了捻手指。

猎物自以为能够逃脱猎人的捕猎网,其实不过是猎人故意与他玩的游戏罢了,就放任一下还能欣赏各种美丽鲜活的姿态,何乐而不为?也不能总是欺负爸爸,不是么?

聂净云周边没有可以倚靠的东西,他双腿软得厉害,脑袋还有点晕,没走几步便有些摇晃。他极力想要站住脚跟,却还是歪倒了下去。

聂冥臣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不再看戏,及时接住了他,身子都被他弄成这样了,还能跑去哪里,出去若是给人看见他就恨不得把那人眼睛给挖了。

在聂冥臣怀里挣扎着,聂净云眼睛红得似是一只兔子,哀伤带泪的望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妄图说服对方不要再继续下去,“阿臣,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

声音堵在了嘴里不得出来,聂冥臣对着爸爸的嘴唇温柔地吻下去封住对方的话语。

面对爸爸这副十分哀伤的模样他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他喜欢看对方流泪却不是这种伤心的。

因为爸爸爱他啊。

爸爸的心总是软的,只想逃离,便拿这种美丽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怕回不去的父子情,却不是怪自己玩弄夺走了他的身子。

聂冥臣离开他的唇,怜惜地抚摸着这个人的眉眼,“爸爸,今天我还不会要了你。乖,给我弄进腿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