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惊讶的样子,他低头检查自己的手指。 “是我找程奔商量的。”李沫说着走上来,到正跟前停下。他要和我面对着面,是为了观察我的情绪波动。“你……会怪我吗?” 我能怪他什么,我无话可说,李元和我爸当年种下什么因,如今就该面对什么果。李沫是亡者唯一留下来的家属,他的态度理应凌驾于其他人的看法之上,而我在这整个事件中本就是个最最微不足道的角色。 这所有一切和我有几把关系呢。我唯一的参与,还真就是拍下线索分享给他们。我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