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虫子。” 我愣了一下,就这一晃神的功夫,他把我的手压在了桌上。 我抽出手大叫:“你赖皮!” 他红光满面嘿嘿笑:“这叫随机应变!” 这第二瓶酒他喝得很勉强,我劝他别再喝,多喝伤身,他说自己点多了,必须要喝完。喝到还剩下小半瓶,我看他脸红得像十月的柿子,就把酒瓶揽进臂弯了。“行了,喝完了,鲁迅先生都给你感动坏了。” 他意大利炮一样能说会道的嘴现在成了小米加步枪,还是受了潮的,一句利索的话都没有,我只得打电话问程奔他家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