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想找个便于行动的角度我已经没有能力和机会脱险了,但这口恶气还是要出的。我不是君子,报仇十年都不嫌晚,我再多忍十秒钟都要爆炸了。
折磨持续了有十多分钟。
他们折腾累了,见我奄奄一息,就放松了警惕,将我扶上沙发任由我瘫着。
裘路衫半骑上来,双手支在我脑袋两侧,目光上上下下像打量一块肉打量我的身体。我的腿已经不能看了,像蘸满了番茄酱的两根薯条,脸和脖子都裹了层冷汗。
程简仍呆在门口,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是惶恐的,手在身上搓来搓去,又往门框上摸,我从人缝间盯着他看,他根本接不住,目光虚浮地与我错开。
“金总。”裘路衫说话时热乎乎的气濡在我脸上。“你是铁打的,身体素质真好。”
我湿着脸冲他笑笑。
他脸缓缓地凑下来。“你想说什么?”
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
他把耳朵贴到我嘴唇上。“嗯?”
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