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动身走,手上一顿。“哪个我们?”
“我和你。”他说。
话音刚落,外面有人砸门,听声音是操纵了锐器,不光门哐哐直叫,整个房间都被撞得摇晃起来。
我直愣愣对着霍双。那看来我确实得跟着走,不然等程奔的人赶到,我就只剩下三分热了。
“别怕。”霍双安慰我,他从口袋里掏出把枪来。“我也有这个。”说着还“biu biu”了两声。
程奔:可把我牛逼坏了。
霍双:biu biu。
这里还有正常人吗?
“哦。我不怕了。”我哭笑不得。
我和眼前这人的恋爱模式我都能想象出来,“你是我的优乐美”这种。
外面的攻势逐步凶化,霍双快速穿回衣服,拉起我的手。“走!”
门走不了,就只能跳窗。这间房位于三层,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全看怎么跳。
霍双推开窗,手十分自然地揽向我的腰,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我带你?一起下去?”很有礼貌的请问。
我扶着窗台眺望楼下,一到三层只有垂直的墙面,连个作为跳板的阳台都没有。雨停了,这倒是好事。
“这也不好跳啊?”两个大男人,就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实在算不了什么,现在保命最要紧。但两人抱着跳下去岂不是更重?我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把床单扯下来,拧成绳子,一端扎在窗栏上,人拽着另一端落下去。
床单的长度约摸能放到二楼,从二楼跳到地面,伤不着人。
但,我们有这个时间吗?
我搜肠刮肚着,转眼却见到霍双捋开了袖子,他手腕上戴着一只表面略嫌宽大的手表,他打开表盖,按了下里面的某个零件,表内嗖地竟飞出一根极细极长的钢丝。那钢丝原来是一匝匝绕在里面的,而那枚零件其实是可伸缩的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