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程奔果然是有了点年纪的成熟男性,办起事来认认真真合规合矩正儿八经的,防护工作都不落下丝毫,简直能挂牌拿执照了。直到有天在书房,我头晕目眩看着他 我当场愣住,老东西花样居然还挺多。
我还是坐了上去。别问,问就是我对一切新事物有浓厚的求知欲,敢于尝试。
他就一边阅卷一边从下面进来弄。边又磨又撞,边向我分析秘书这里写得不好,那里改得不行,还叫我帮他翻页他还有只手在揉我乳尖。
他很坏。颠了一小会,等我做出滋味来,他插在穴里,柱头压紧敏感处,又专注投入到文书里去了。我脊椎酥麻,里面又胀又痒,水都流到了腿弯,抖得浑身不听使唤,不得已像玩弹床的小孩一样自己在他身上不停地跳。
再后来我不耐烦了,回头见他一直在偷笑,而且我骑的幅度大了点,他落笔不稳,划出几条歪斜的线,他竟然摁住我,像个一天要看一百个号的金牌医在维持秩序一样地哄道“你等一下”,我就动了气,挣扎着说:“哎呀程奔大帝,陛下您真是日理万机,那么喜欢批文件要不你跟文件去民政局领证吧。不做就出去,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