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的时候。
何况小飞棍在我们,特别是郝鲍百般纵容下,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在家里狐假虎威,不可一世,好几次初雾被气到差点抬走。
意见达成一致比预想艰难。小飞棍它既留恋锦衣玉食的生活,又舍不得人类妈咪。更要命的是,它一开始还误会了我们的良苦用心。
我再度发问,它做了个捂眼动作,我和霍双这才明白它别别扭扭的原因。
前天晚上,我们正在房里办事,门没关好,让它溜了进来,撞到了动作片的高潮部分。起初它以为霍双关上门在欺负我,一跃而起,对着霍双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记二踢脚。之后不知怎么,它无师自通就看懂了,狠狠打了自己眼睛两拳,便遁走了。
这两天它都不跟我们直视。
基于以上前提,我合理怀疑,它以为它是因为窥探到了秘辛被扫地出门了。
小动物有时候太聪明也不好。我们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一个得过忧郁症,一个联想太丰富。
我替郝鲍订了夜里的航班,白天太瞩目。郝鲍行李不多,倒是小飞棍,笼子、玩具、口粮、磨牙饼,全带上了,郝鲍是回家,它是搬家。
李沫也来送别。他不认识郝鲍,他是专程来送别仓鼠的。按他的话说,小飞棍是我和他冰释前嫌的标志物,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了羁绊的桥梁。
……不该是那条裙子吗,狗日的东西。
在场除了李沫都是爽快人,别离也就没走伤感煽情的套路。
我对郝鲍说,我会常回老家的,还有,陆美怡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