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车座,上身更是纹丝不动。“回去了也睡不着……”他耳朵红得几乎透明,也许是冻的,又或许。
我摸了摸他的耳廓,滚烫。
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他是从哪学的?
我伸出食指,指尖按住他的喉结。霍双的骨架并不宽大,喉结也较为小巧,像颗青涩的果实,没有丰熟的重量、野性的起伏,形状都不够圆润,但却可爱。稍尖的凸起啄在指尖上,像小鸟的喙。
他毛衣里穿了件衬衫,我手指就顺着门襟一格纽扣一格纽扣地往下爬,到皮带处稍作停留,而后勾了进去。
这个过程我其实迷迷糊糊,不大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哪怕最常见的有勾引意味的那些小把式,它们都从未进入过我平滑的大脑。一有需求我只会问“今天做吗?”,得到赞同后就火速脱光衣服。
我干什么事都很务实的!
而现在,我像台中了木马的电脑,运行着自己都解不通的公式。
直到那根属于我的手指离开霍双的裤腰,皮带啪一声弹回他腰部,我才从宕机中重启。
我又是从哪学的?
第78章
揪着霍双衣领,我把他拖进车里。他失去重心,扑倒下来,明明没剧烈运动过,却趴在我胸口上直喘粗气。
“关门!”我说。接下来我还想说什么,可他那一胸子砸下来,直接把我压得大脑空空。
有一晚我们在浴室里脱光了称体重,霍双净重136斤,加上冬天衣服,得有140多斤。
他肩胸这部分白天不显,夜里衣服一脱,却叫人想起许多与山脉有关的诗句。
举头红枣近,回首棉被低。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金穗猿声啼不住,一重山又一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