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郑少瑜抓住林丧半硬的性器揉捏,等到快射时又用拇指堵住铃口,恶劣的继续用其他指头玩弄他的敏感点。

林丧扛不住这类似于折磨的????性??爱???,终于崩溃大哭出声,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大概为了解脱什么哀求的话都讲出口了。

眼泪糊在睫毛上,扑朔朔掉下来。

爱人温柔,不厌其烦的将它们吻掉。

唇很热,碰触在眼角,安抚悲伤的伴侣。

……

早上,林丧醒来,身体还残留着麻痹感,指尖颤抖,他缓了一会,抹了把脸,摸到干涸的泪水。

郑少瑜睡觉也要压在身上紧紧搂着他,他动了动腿,感到臀缝嵌着的东西。

鸽子落在窗台上,淡粉色的脚掌像珊瑚,一肚皮蓬松白毛。

林丧从被窝里探出胳膊找手机。

九点半。

呼吸打在耳廓,他推开沉重的男人。

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

“我想……”林丧焦虑的咬下唇,他不敢直视郑少瑜的眼睛,低下头,闷声说,“我想离婚。”

攻是爱受的,心高气傲,不爱不会和受在一起。

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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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瑜在客厅找到了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林丧,他摸了摸后颈,讪讪道,“吃饭了吗?我去做。”

“我想和你……说件事。”

郑少瑜迈过碎玻璃,踢开挡路的破椅子,听到声音,回头看向林丧。

“我想……”林丧焦虑的咬下嘴唇,他不敢直视郑少瑜的眼睛,低下头,闷声说,“我想离婚。”

周围静了,空气凝固似的笼着他,林丧视线飘忽,睡衣领口下几道新鲜的红凛子,覆在凹陷的锁骨上,郑少瑜昨天还是没忍住,做到后面,拿皮带把人按桌子上抽了一顿。

伤口痒,痕迹交错的地方破了,还没上药。

他动了动,想挠,抬了几回手,在边缘和破皮露肉的地方隔着一段距离拿指腹蹭了两下。

林丧看见郑少瑜虚握着拳,腕骨凸出,血管清晰,每一笔精雕细琢,像石膏块,白到发腻。

郑少瑜不是好眼神的睨着他,舌尖抵着上颚,到底没嗤出来。

当做没听见,郑少瑜往厨房走,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打开冰箱,流畅的捡了三个蛋,“面条,全下了吧,鸡蛋卤,吃吗?”

林丧没想到会被无视,有些急了,这回声音大了起来,冲灶台前切葱花的男人喊,“我要离婚!”

他还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林丧解释,“我想好几天了……”他语气降了下来,“我真的不喜欢这些疼的东西。”

他吸了一口气,“……我尽力了。”

对面只有刀落到案板上,咔嚓咔嚓的切菜声,郑少瑜背对林丧,围裙带子系在深蓝色衬衫上,姿势端正好看,他握着刀子开火倒油,回过头打开水龙头冲了冲刀上细碎的菜叶,拿起棉纱布擦拭上面的水渍。

林丧又等了一会,鸡蛋的香气飘过来,他坐不住了,走过去扶着玻璃门板,张张嘴,不自觉的弱气,“少瑜……”

郑少瑜停下动作,终于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眼尾略挑,上下扫了眼林丧,“等会再撒娇。”他盯着煎蛋,“别逼我揍你。”

林丧不可思议的瞪着男人,退了一步,“你打的还少吗?”他拽住领口往下拉,露出埋在里面的伤口,“我没见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