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笑,但什么都不说也不大好,硬从嗓子眼里憋出一句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他打开门,摆摆手,很不赞同林丧的道歉。
夜深了。
林丧目送白正树上车离开院子才合上门,他哈的弯腰呼出口寒气,裹紧上衣,起身看着向上延伸的楼梯。
酒精上头的恋人兴味很足,难缠的厉害,不单指性,是一点小事也能引发暴躁的狗脾气。
走廊又黑又深,客厅投来的光只照亮了迎着楼梯口的那面廊道,卧室门半掩,从门缝旁泻出黯淡的暖光。
他推开门,郑少瑜还在床上躺着,别扭的歪在床铺里,衬衣大敞,两条长腿拖在地上。
听见响动,他睁开眼。
“回来啦。”
郑少瑜痴痴一笑,像?????浪???荡????的公子哥,半睁着眼凝视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林丧。
与包装出的亲近不同,因为喝酒,他的眼白蔓上血丝,看起来狰狞可怖,平日压抑着自己无处宣泄的烂脾气,沾了酒,难免露出掩藏的暴戾。
丝丝缕缕,也足够令人却步了。
“洗澡再睡吧。”林丧避开视线,从衣柜里拿了睡衣,“今天部门会餐,我不去,就帮忙做了剩下的工作。”
“真是个善心的人。”郑少瑜撅起嘴嘟哝道。
他从床上坐起来,头发凌乱,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抱住林丧的后腰,伸出舌头舔舐眼前温顺的后颈。
林丧低着头抱紧了衣服,湿热的酒气喷在脖子上从后面绕来,他眨眨眼,握住勒在腰间的手臂。郑少瑜几步把他挤兑进衣柜和墙的角落,狎昵的拿胯部顶弄林丧的股沟,他拉下林丧的手拽到身后覆在自己的性器上,叼住嘴边软红的耳垂,轻轻吐气。
“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
迟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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