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丧在洗手台前洗手。
“呦!”
肩膀被猛地一拍,拉扯过度的筋骨钻心似的疼过,他啊的捂住胳膊低叫了声。
“干嘛,我有那么使劲吗,碰瓷啊。”同事戏谑的说。
“没有,昨天落枕。”
“哦,那要好好休息,看你没什么精神。”
“嗯。”
他低眉顺眼的站着,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好欺负的样子。
明明是同级,却总像等待着别人的命令,就算过分故意推给他难办的工作,也很少计较,乖的不行。
孙雅恒觉得手心有些出汗,他口干舌燥,盯着林丧唇角的结痂,指腹便碰了上去。
林丧吓了一跳,不自在的躲开,随后又低着头了。别说玩笑,一句抗议也没有。因哭过而红肿的眼睛将林丧显得脆弱不堪,不过也确实比刚进公司那时候看着憔悴。
孙雅恒眼睫低垂,余光扫到林丧的白衬衫肩头,沾了点模糊不清的血渍。
林丧颔首:“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