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硬了。他伸手推林丧,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肩膀,转身翻茶几找东西。
林丧心惊胆寒。
后背的痕迹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烧得他视线晃荡,眼看着从盒子里牵出条丝带。
他的手被拽起来绑在一起,林丧侧过脸,认命的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郑少瑜龟毛的打上蝴蝶结,坐上林丧的膝盖,阴沉的说:“我不讲,你就不做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既然相爱,结婚了,那就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叫我什么?”
他个子高,此时坐在林丧腿上,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指尖在皮肤的温热下不再冷得刺骨,可触碰到敏感的乳晕,还是很凉,林丧弯起腰躲它,郑少瑜嘴角一抿,掐住乳尖狠狠一捏。
林丧叫了一声,合着绑起来的手推郑少瑜。
“你该叫我什么?”
郑少瑜不松手,尖锐的疼痛仿佛牵动了心脏,林丧下身被桎梏,避无可避:“老公,是老公。”
郑少瑜笑了:“是啊宝宝,给老公草草。”
他长得好看,邻家暖男的气质,一笑,就很惹人心动。
林丧爱的就是他这份温柔。
林丧偶尔能回忆起他们最初交往的甜蜜,恍如隔世,他安静下来,任其予取予求了。
郑少瑜站起身,翻过林丧,拖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