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林丧咳嗽着应了,一咳嗽肚皮也跟着疼,白正树看他行为诡异,长腿一迈,有心上前查看。

林丧被猝不及防的掀了衣服,大片的乌青让白正树也惊了一瞬,他挡开林丧遮遮掩掩的手,冰凉的手背贴上那处。

比手更凉的是腕表。

白正树喜好??性?????虐?????,但对单纯的暴力没有兴趣,想起郑少瑜老爹那副恶人嘴脸,猜测少喻大概多少受了影响,厌恶的几乎要呕出来。

林丧看白正树脸色不好,以为他又要借机贬低自己,忙向后躲开,他不敢提离婚的事,怕被唠叨个没完,低声说:“他昨天喝酒,心情不好。”

凉凉的指甲蹭过肚脐眼。

“昨天打的?”

白正树声音暗哑的偏于暧昧了。

“……嗯。”林丧随口敷衍,想站起来。

白正树笑了,以行家的眼光批判了一番,讽刺道:“这可不是,你说谎做什么?”

他把林丧按回椅子里,半跪下来低头研究肚子,林丧忽然发现他和郑少瑜这个角度真是相像,登时有些条件反射的心悸,手脚也麻木的动弹不得。

而白正树瞧了许久,逐渐露出的沉醉则更令林丧惊惧,细腻的面颊贴过来磨蹭着颜色最深的淤青,留下一个吻。

院子里传来狼嚎,林丧浑身虚汗,觉得自己是掉进了妖精洞,他张了张口,声音阻隔在喉咙里,半是气音:“白,白先生……”

白正树拉下林丧的睡衣,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裤,扶上门把手,对林丧亲近的说:“别吵架了,要是以后少喻再欺负你,告诉我。”

他很少用如此温和的态度和别人讲话,见识过他表面温情的怕是只有床伴,而那也不过是为了掩饰之后恶劣的玩弄。

林丧呆坐着,仿佛让一条恶心的软体动物缠住游走了一圈,留下周身粘腻。

他讷讷的开口说谢谢,像给人数钱的傻瓜,他不敢把事情告诉郑少瑜,谁知道会不会惹来另一顿打呢?

莫须有:不存在

下章夫妻生活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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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瑜上楼时扫了眼落地钟的表盘,指针不动,钟摆静止,看不出时间,单是件摆设,精致贵气的镇在拐角处。

满身寒气的在林丧旁边坐下,郑少瑜悬着的心放下了。

借着外面幽森的冷光,他瞧见床上拱起小小的一堆,床大,一对比,就显得十分瘦小,不像躺了一个人,像猫狗,蜷缩着埋进漫天的棉花枕被里。

郑少瑜一个人的时候,总像带了点疯。

脱下皮鞋和大衣,扯开领带,他穿着衬衫西裤,一胯骨拱开边上的林丧,把手伸进眼前堆满褶皱的衣领,没条理的摩挲起来。

林丧本来睡得不稳,此刻被他撞得一哼,似是呻吟的颤了颤眼皮。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让人抱住了,胳膊腿缠在一起,动不了,是熟悉的压迫。

是少喻啊,他缓慢的想,少喻回来了。

他忘了郑少瑜本来是不回来的,一时也忘了白天的事,朦胧中记着对方过去的好,眉宇舒展开,心里混沌的只剩下高兴。

面对着郑少瑜,林丧扯出衣服里的手,放到胸前十指相扣,糊里糊涂的问:“今天这么晚?”

手被郑少瑜牵着捏上自己的????乳??头???,躲不开,轻一下重一下的拨弄。

“我去了小舅舅家里……”

郑少瑜额头抵上林丧的肩膀,睡衣阻隔了他的嘴,呼吸滚烫,把睡衣也喷的潮湿温热,闷闷的笑了一会,接着说:“他拿烟头烫人,一地的血,他还说起你,说别欺负林丧啊,我今天看见他可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