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给霍景盛涂手伤的时候,霍景盛只注视着乔宴,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他甚至没有说谢谢。
到家以后时过境迁了,却突然强行复盘:“下午辛苦。”
其时乔宴正在吃晚饭。
他一天没进食,王姨把晚饭准备得简直像个小型的满汉全席,清淡易消化又不失营养。霍景盛说话的时候,乔宴刚刚餍足地咽下一个栗子肉泥卷。
闻言抬脸,有点迷茫:“不辛苦,现在还没显怀。你那么忙还带我跑来跑去才辛苦。”
“是谢你帮我处理手伤。”
乔宴难为情道:“不用谢,我,我应该的!”手伤有我部分杰作…
下半句,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霍景盛不动声色给他布菜:“救你理所当然。你帮我擦药却在协议之外。”
“根据对等原则,我也应该为你做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