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的人参珠粉霜过来。”
王姨把乔宴带到客厅洗手间,从台上拿了个小盒子,边拆封边道:“喏,就这个。顶奢。量产套最便宜的也要五千。霍先生给你用的是他家特供。市场上买不到的。一套少说二十万。SV家平时上赶着来送,霍先生都不爱用。小先生一来,他却让人连夜送货。”
乔宴想起刷牙的时候,在客卧洗手间也看见一盒。但他没用。他糙惯了。
做奶茶时他每天要洗很多遍手,用这些纯纯糟蹋。
王姨监督乔宴抹护手霜:“霍先生说,今下午的体检项,必须空腹,所以要辛苦小先生饿着肚子了。等忙完回来,姨姨给小先生做满一桌!”
乔宴很乖地点头,走下洗手间台阶时,发觉自己两腿绵软像面条,脑袋像还在发晕,眼前一阵一阵出现大片黑色。
但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等走到平地上时,又消失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厅堂,看见霍景盛踩着落地窗的光影,正好从书房出来。
两人不约而同:“霍先生,上午好。”
霍景盛看向乔宴。
看得有些久。
乔宴心虚不敢对视。
他垂下眼,认错:“霍先生,抱歉,我起晚了。”
他余光捕捉到霍景盛修直的影子逐渐侵近,抬头就看见那双深黑眸子,映着落地窗洒下的秋日冷光。看得人心里发慌。
霍景盛上辈子就因为这双天生带冰的眼,吃了乔宴很多亏。
高敏感的孩子,总能快速捕捉可能的危险,却不敢去分辨
其实那双眼里,是在涌动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