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辱!卓望道气抽了:“你他妈别是个不举吧!”

任延睨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卓望道本能地捂住屁股:“友谊长存友谊长存。”

反倒是安问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尾下垂的双眸中浮现吃惊:“我不会是吧?”他打着手语,懵懵地问任延。

任延低咳一声:“……你别问我,我怎么知道。”

卓望道体贴地拍拍安问的肩膀:“不怕,问儿,往好处想,也许你不是不举,只是是个gay呢?这样一想是不是顿时觉得好受许多?”

“gay”是禁词,任延恐同!安问心里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瞥向任延,却与任延的目光正好交汇。他呼吸一屏,眼神慌乱地移开。

“我才不是。”他用手语说,“宁愿不举也不要是gay。”

这么复杂的句子,卓望道可听不懂,能听懂的只有任延。他就是解释给任延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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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望道在朋友圈发了合影,配文:「意义独特的生日」,之后陪着安问和任延一起出了影音室。

任延有多独,卓望道就有多粘人,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能跟谁挨着。他盛情劝说安问留下来共赴数学盛宴,被安问过段拒绝了,退而求其次,又舔着脸问:“那延儿,你给问问准备了什么礼物?需不需要谁比如我,在场做个见证?”

任延冷酷地说:“不需要。”

卓望道:“那可以剧透一下吗?”

任延起步往门口走:“不可以。”

好无情的兄弟!卓望道含恨送二人出门,木着脸说:“祝99,886.”

任延点点头:“算你今天说了句人话。”

奔驰车在卓望道门厅口转了一圈才走,临走时任延体贴地降下车窗对站桩目送的卓望道说:“下次我生日你别送礼物了,我嫌丢人。”